读高中时我家住的院子进来了一个花癫,她边走边唱吓得同院的小孩怕怕,大家讨论这怎么赶她走,我突然将花癫做的唱的夸张n倍也做出来,弄得花癫也笑了,没人赶她她自己也走了。当时有点得意,那么简单的事你们还讨论啥的。
但是后来也经历一些不幸,想到那花癫也不过是个不幸的女子,其实就让她在院子里逛逛又怎么样,看好点小孩就行了。
这样说好像有点虚伪假仁假义的嫌疑,尽管社会应该互相关怀,但有些事毕竟是那些专业社工做的,大家各有各的烦恼,不可能顾得那么多,起码我知道我自己不适合做精神病看护,那太需要爱心了,所以还是走开算了。
记得囡囡妈还叫俺大兄弟,好久不见她来水笔了,如果她有潜水的话在这里祝她和她的家人圣诞快乐。
还有我的朋友,不一一点名了,我也祝福你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