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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了,64!-- 答老侃兄64之问

老侃兄问及对六四的看法,这段时间因新系统上线,调试要错峰,搞得白天黑夜颠倒,耽搁了些时间,不好意思。

俺平时嘻嘻哈哈没心没肺,就一理工直男,不过有几件事儿,一提起来心里就堵得慌,譬如六四,文革和日本侵华,好像是脑子里提前设好了防御机制,一提到这些话题,就断片儿,情绪化,不愿意往深里想。


老侃兄这次真给出了个难题,俺就想想办法克服脑子里的防御机制,就先从几件留下深刻印象的事儿说起吧:

  • 大约三四月份的时候,各地的学生运动已经声势浩大,我们那个三线小城市的地方台,每天新闻都是市领导和学生对话,肯定学生诉求,鼓励安抚为主。
  • 胡耀邦逝世后,我所在的小城有居民在路边公开自发悼念。
  • 到了五月份的时候,我们那里就有人冲击政府市委大院,听我一朋友说,他的一哥们儿,冲进去,逛了一圈儿,觉得无聊,撒了泡尿后出来了。
  • 大城市的大学闹得凶,而且理工科学生闹的比文科还凶, 学生上街演讲,在大街上拉住市民搞辩论。 年轻老师带头举大旗上街游行。这段时间,学校伙食出奇的好。
  • 要求邓小平下台的呼声日益高涨,广场上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条标语是 “远学尼克松,近学竹下登”,然后。。。就没有然后了。
  • 在北京工作时,一同事告诉我,他朋友的弟弟,枪声响起的那一夜,骑自行车出去没有回来。据说杜宪的弟弟同一时间遇难,不过一直没有证实。
  • 另外一同事,那一晚送中枪的学生去医院,给我讲了医院的惨状,他偷偷把当时的一面冲锋旗塞在背包里,坐车回家,遇军人搜查,可能看他又矮又瘦,放过了没搜他的背包,想起来一直后怕。
  • 经历过64的一批学生,毕业分配的时候遭秋后算账,对中共早已不报任何幻想,这也是激励这批人早早润出来的原因。

每次看到那时的大学生们骑着自行车热情洋溢地去参加游行,看到TANK MAN和维园纪念64的视频,都热泪盈眶,心里越发觉得亏欠香港人。
自打54以来,历次学生运动都是爱国运动,64官方以改口为动乱,风波,绝口不提学生运动,64实质上就是学生爱国运动,无任何利己的动机,
任何镇压学生运动的人,都将永远被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,不得翻身。

过去30多年,对于六四事件的研究主要来自于民间和当事人,鲜有来自官方的资料,史料上存在着重要的缺失,研究不能深入,反思也不能彻底。 一个合理的猜测是,以邓为核心的一批政治老人,作为文革受迫害者,对文革的无政府状态心有余悸,
当学生们从“反腐败,反官倒”的诉求,进而提出老邓下台,当局者的心态从反思转变为恐慌,加上时值苏东剧变,害怕失去政权,被清算,自己成为下一个齐奥塞斯库,慌乱之下,理智缺失,做出了背负千古骂名的举动。

在加拿大经过这些年的熏陶,现在回头看,作为参加政治博弈的当事人,如果能够站在对方的立场上,做一些推演,然后根据可能的结果几方进行充分的沟通协商,
是否能够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?假如各方在达不到最优解的情况下,是否应当尽力追求次优解,或者至少尽量避免最差解?我们一味地追求民主制度,是否忽略了共和的思想基石?值得思考,毕竟我们的国体是共和国。

孔夫子几千年前就告诉世人GOLDEN RULE,只可惜从古至今,中华大地上但凡搞政治的人都是挂羊头卖狗肉,外儒内法,成王败寇,党同伐异,自以为聪明绝顶,岂不知早已是尽人皆知的烂大街货。中国的政治从来不是妥协的艺术,而是你死我活的斗争,参与者无一例外陷入囚徒困境,致使每次站在历史选择的十字路口,只能做出最坏的选择。从我们的历史文化传统中,更是丝毫不见共和的影子。

唉,以目前来看,本人对中国的政治进程愈来愈悲观,有生之年,恐无望看到在共和的思想基石上建立起民主制度,绽放开出自由之花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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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plies,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:

  • 枫下沙龙 / 谈天说地 / 再见了,64!-- 答老侃兄64之问 +31

    老侃兄问及对六四的看法,这段时间因新系统上线,调试要错峰,搞得白天黑夜颠倒,耽搁了些时间,不好意思。

    俺平时嘻嘻哈哈没心没肺,就一理工直男,不过有几件事儿,一提起来心里就堵得慌,譬如六四,文革和日本侵华,好像是脑子里提前设好了防御机制,一提到这些话题,就断片儿,情绪化,不愿意往深里想。


    老侃兄这次真给出了个难题,俺就想想办法克服脑子里的防御机制,就先从几件留下深刻印象的事儿说起吧:

    • 大约三四月份的时候,各地的学生运动已经声势浩大,我们那个三线小城市的地方台,每天新闻都是市领导和学生对话,肯定学生诉求,鼓励安抚为主。
    • 胡耀邦逝世后,我所在的小城有居民在路边公开自发悼念。
    • 到了五月份的时候,我们那里就有人冲击政府市委大院,听我一朋友说,他的一哥们儿,冲进去,逛了一圈儿,觉得无聊,撒了泡尿后出来了。
    • 大城市的大学闹得凶,而且理工科学生闹的比文科还凶, 学生上街演讲,在大街上拉住市民搞辩论。 年轻老师带头举大旗上街游行。这段时间,学校伙食出奇的好。
    • 要求邓小平下台的呼声日益高涨,广场上让人印象深刻的一条标语是 “远学尼克松,近学竹下登”,然后。。。就没有然后了。
    • 在北京工作时,一同事告诉我,他朋友的弟弟,枪声响起的那一夜,骑自行车出去没有回来。据说杜宪的弟弟同一时间遇难,不过一直没有证实。
    • 另外一同事,那一晚送中枪的学生去医院,给我讲了医院的惨状,他偷偷把当时的一面冲锋旗塞在背包里,坐车回家,遇军人搜查,可能看他又矮又瘦,放过了没搜他的背包,想起来一直后怕。
    • 经历过64的一批学生,毕业分配的时候遭秋后算账,对中共早已不报任何幻想,这也是激励这批人早早润出来的原因。

    每次看到那时的大学生们骑着自行车热情洋溢地去参加游行,看到TANK MAN和维园纪念64的视频,都热泪盈眶,心里越发觉得亏欠香港人。
    自打54以来,历次学生运动都是爱国运动,64官方以改口为动乱,风波,绝口不提学生运动,64实质上就是学生爱国运动,无任何利己的动机,
    任何镇压学生运动的人,都将永远被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,不得翻身。

    过去30多年,对于六四事件的研究主要来自于民间和当事人,鲜有来自官方的资料,史料上存在着重要的缺失,研究不能深入,反思也不能彻底。 一个合理的猜测是,以邓为核心的一批政治老人,作为文革受迫害者,对文革的无政府状态心有余悸,
    当学生们从“反腐败,反官倒”的诉求,进而提出老邓下台,当局者的心态从反思转变为恐慌,加上时值苏东剧变,害怕失去政权,被清算,自己成为下一个齐奥塞斯库,慌乱之下,理智缺失,做出了背负千古骂名的举动。

    在加拿大经过这些年的熏陶,现在回头看,作为参加政治博弈的当事人,如果能够站在对方的立场上,做一些推演,然后根据可能的结果几方进行充分的沟通协商,
    是否能够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?假如各方在达不到最优解的情况下,是否应当尽力追求次优解,或者至少尽量避免最差解?我们一味地追求民主制度,是否忽略了共和的思想基石?值得思考,毕竟我们的国体是共和国。

    孔夫子几千年前就告诉世人GOLDEN RULE,只可惜从古至今,中华大地上但凡搞政治的人都是挂羊头卖狗肉,外儒内法,成王败寇,党同伐异,自以为聪明绝顶,岂不知早已是尽人皆知的烂大街货。中国的政治从来不是妥协的艺术,而是你死我活的斗争,参与者无一例外陷入囚徒困境,致使每次站在历史选择的十字路口,只能做出最坏的选择。从我们的历史文化传统中,更是丝毫不见共和的影子。

    唉,以目前来看,本人对中国的政治进程愈来愈悲观,有生之年,恐无望看到在共和的思想基石上建立起民主制度,绽放开出自由之花了!

    • 只有分离 +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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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• 😭😭😭
    • 加个一,的确,中国的政治,从来就是你死我活死全家,妥协是不可能的😄👍 +4
      • 准确地说,你死我活的是共产党人的政治。真正的中国文化是能够妥协的。 从清朝到民国的过渡,就是一个妥协的典范。 +17
        • 那是八国联军得功劳,洋大人盯着,不能太过分,否则盘子没了,菜还咋分 +1
          • This is a creative view. +3
            • 有老毛子坐庄,国共还在一起办学呢(黄埔军校,蒋校长+周教导主任) +1
              不过东亚怪物房,啥怪事没有,卷也不光卷兔子一家,韩国总统历届只有两个卸任后没做牢,没做牢得,儿子也替老子坐了牢;陈水扁自己进去了,现在儿子也进去了。。。
        • 清朝到民国不是妥协,只是一个没砍皇帝头的推翻。中国历史能真正禅让的基本没有,假的禅让倒是不少。所以多是血腥翻盘。而民主自古就有,只是看国家机器和法律是否真的保护和支持了
    • 谢谢码农兄的长文,既有思想高度,又符合客观实际,实在是今年来少见的好文章。水手应该加精。 +4

      可以说,你认同了我上篇关于64 的说法,中国的问题在于民主的成分不够,所以强行追求民主,反而带来了很多问题。不是说追求民主不对,而是方法不对。比如学生自己的民主素质就有待提高,政府的民主素质也不可能一蹴而就,而是根植于民众百姓,所以对于民众的民主开化就显得非常重要,这需要民主引导者长期耐心的付出。

      纵观全文,码农兄非常理智,文笔逻辑都是上乘,你的见识比王丹之流的,不知高多少倍,他们给你提鞋都不配。 再次感谢码农兄的恢复,我受教匪浅。

    • 两个碎片虽经30多年仍记忆犹新,八宝山,一个女孩的遗体上放着一本《世界童话选》,我猜可能是她生前爱读的书,父亲在一旁顿胸垂足,几个人拉不住。301医院门口被tank碾过的人体肉碎,一大片血红状,隐约能看到2角钱,有苍蝇围着飞,惨不忍睹…… +21
    • 任何镇压学生运动的人,都将永远被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,不得翻身。这可不一定。文革初期刘邓也是镇压学生,加上六四镇压学生,现在邓公可是很多人心里的红太阳啊。世界该怎么变化,我们说的还真的不算,只能接受事物变化。 +2
    • 👍👍👍关于六四,我印象最深的 +5
      中午放了学凑热闹跟人群去看市政府门口的大学生们游行。人太多了里三层外三层,我个子小挤不进去,一着急爬上了市政府门口一个快有一人高的垃圾桶。就站了一会还没看清状况,突然人潮涌动有人踢了垃圾桶一脚。我掉里面去了,在里面挣扎了好久没爬出来。最后把垃圾桶弄翻地上,灰头灰脸地爬出来回了家。
      • 哦,那是还是小姑凉 +1
      • 小孩子也凑热闹? +1
      • 加个一,画面感100分,👍O(∩_∩)O +2
      • 有句话说的好 +3
        How old are you, 怎么老是你?😂哎,不行了,我笑出了眼泪
        • 那个悲催的倒霉蛋,总是我
      • 看来咱俩差不多岁数,那时快中考,三天两头逃学骑车去广场看热闹 +2
        • 这是一个暴露年龄的帖子 🤭 +2
      • 小艾好油墨啊 +1
        • 不是段子,是亲身经历啊
          • 那我也说说亲身经历, 坐在宿舍里聊天,开着窗户,听见枪响,面容立马凝固了,坐了一晚上没有合眼,直到天亮 +1
        • 小艾,你父母有没有顺便教育你:政治运动可不是过家家,知道教训了吧。 +2
    • 赞理性思考!
      五月份在深圳出差,六月初回来,三号晚上从骑车到西单,然后天安门溜达一圈,回来西单正在拉锯,差点拿不到自行车了,顺小路回家,六四还骑车去上班,沿着钓鱼台,木樨地,军博,公主坟,一路惨状
      • 我是89年国庆节到北京,姐夫指点了东长安街上大楼上可见的弹孔。
        • 军博对面,木樨地铁道部附近是重灾区
          • 记得刚去单位,不同的几个同事就讲当时的惨状,给俺指家属楼上残留的枪眼 +2
    • 共和制无论真假还是大一统局面,容不下小众文化。君主制联邦制是一个值得认真考虑的选择,绝对打破中国人思维限制,这也是加拿大可以启发中国的。
    • 中国的政治从来不是妥协的艺术, +4
      而是你死我活的斗争,参与者无一例外陷入囚徒困境。从天安门的静坐绝食,到香港的缺一不可,反映出中华民主性就是不给对手余地,谁过分退让,谁将堕入深渊。这需要从人界边界入手,减轻或缓和人际压迫,而不是像老毛的过分强调阶级斗争和邓公的假装没有阶级斗争。
      • 我倒是觉得一尊让我惊诧了,城里人的白纸运动居然大获成功,整人从城市转为农村,大白摇身一变成了农管,反正乡下人的乡下事,没人管,城里人只要能到处溜达有口饭吃不关心乡下人死活,从三年自然灾害到现在 +3
        • 长发哥今天怎么辣么闲?
          • 今天三个工人请假,一个迟到,还有一个干活莽撞切掉仨手指头,无名火大大大
            • 缺人?我给你打工吧,这样就可以熄火了。 +1
              • 又苦又累又脏,连我都尽量动嘴不动手,工地的活,你懂的,😄 +1
                • 这里也有民工?当包工头的黑不黑心? +1
                  • 我就是民工,从中国到加拿大,我一直都是民工,前面的定语一直在变,比如IT民工,证券民工,动漫民工,体制民工,建筑民工,等等,等等 +1
                    我民工,我光荣,劳动挣钱,挣得安心
                    • 我知道了,你的大学学的是工民建,呵呵
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那我能在加拿大找到对口工作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你不要歧视我们学工民建的好不好?歌唱家戴玉强就是学工民建的,我有个高中同学成绩不咋地,可他学工民建后发的不清不楚。可见学工民建的是高情商啊。另外戴玉强的头发也很长的,比你的长。 +1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再加一个:朱逢博,同济大学建筑专业出来的.... +1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看兄在捣乱呢,建筑专业是阳春白雪,工民建不能比的。 +1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那专业能上能下,建筑专业可以向下兼容工民建.... +1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这个跟在龙潭说,UW CS专业向下兼容华强北差不多 +1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哪里,你理解的差远了,对龙潭而言,UW CS专业简直可以向下兼容所有专业!仰望宇宙尽头的赶脚,哈哈.... +2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😂所以你的意思是 所有专业跟UW CS比 都是华强北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说得在理。我朋友的儿子,学医科后学不下去,转Data analyst +1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• 👍,朱逢博的头发也很长😂 +1
      • 文明边缘的社会,大抵如此,不懂协商,妥协。看看苏丹。要学会求同存异,中国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。希望别慢过苏丹。 +3
        • 本坛就是一面镜子,看看有几个像码农兄这样明事理和说话有分寸的? +2
      • 中国没有政治家。自古以来都是强权统治。一个强权由另外一个强权取代而已。
        • 李得胜就是政治家。 +1
    • 五月下旬到六月初我父亲出差滞留北京,公事已毕,却买不到机票或火车票,所有公共设施包括公园关闭。他住在天安门广场不远处,每天去广场转转,深为学生的热血感动,又怕他们被利用,更觉他们太低估GD的心狠手辣。 +11
      • 被赵紫阳一伙利用了。 +1
        • "人民日报"学的不错 +7
          • 他们现在都不说人民日报了😊
            • 胡扯时候跟坏球日报胡锡进跑,正式提法以“人民日报”为准。赵紫阳“利用学生运动分裂党支持动乱”是党定调的,胡扯也不能扯歪了 +3
    • 做一点小小的修正:当时的"苏东巨变"尚未开始,只有波兰"团结工会"在活动。中共64镇压让苏东共头看不到好的出路,所以"苏东巨变"没有复制坦克压人民"中共经验" +5
      • The very first democractic election in Poland took place on the day of June 4th, 1989.
        • 苏东统治者比中共有人性。64以后中共领导人频繁"访问东欧,想传授保住政权的经验,基本上都没想学。罗马尼亚齐奥想学,结果搭上老婆一起丢了卿卿性命 +5
    • 应该推演如果6.4成功,该会怎样? +2

     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,个人感觉(包括事后分析)结果不会太好,关键是那些高自联的头头们太不优秀了。就说说我所在的大学,那些高自联的所谓头头,一是自封,二是学校中的"流氓“们,考试不及格就算了,以前还经常会带校外痞子到学校打人,可以说是臭名昭著。6.4之前,不上学了,这些人最活跃。

      GCD起家时,当年可是真正的一批精英在闹革命,如陈独秀,李大钊,周恩来等等,毛泽东也应该是一个天才。IMHO, 没有一群高水平的领导者,尽管运动得到了群众的普遍支持,最后结果也不会理想。

      当时我家父母,一星期两封电报让我回家,到家后说GCD的手段是厉害的,经历过战争和文革的老人们手里有枪杆子,怎么可能被一群学生“绑架”,还是在家安稳点。

      • 还是共产党一党独大,但对人民温和仁慈。赵紫阳要做的是"在民主和法制的基础上解决问题",这也是当时学运人的共识。不要顺便就用宣传工具给老百姓扣大帽子。4月份只是自发悼念胡耀邦,和“动乱”不沾边 +5
        • 别逗了,赵若是想在民主和法制的基础上解决问题,就应该在党内提出老人当政的问题,并寻求党内得支持,而不是利用学生来逼宫。没他们的使坏,学生不会走极端的,他真不是个东西。 +2
          • 赵怎么可能做到“解决老人当政”啊,因为老人才是真正的太上皇。
            • 你没看懂帖子😁 +1
              • 老人们刚刚解决胡耀邦,邓小平都没这个本事解决“老人当政”,他有本事。你是真清纯还是装清纯? +1
                • 那你是怎么想出“ 赵想在民主和法制的基础上解决问题”的? +2
                  • 赵在89年“五四青年节”的一个会议上说的,各大报纸包括党报都报道过。不是我说你,接话之前对话题要多少有一点了解,不了解一个话题没必要抢着说话 +2
                    • 他说什么你就信啊?真好骗。信政客,得永生😊 +1
        • 完全同意!胡应该是开明的GCD人,赵马马虎虎吧,但他的家风如邓一样,不敢恭维。
    • 不错。不过小心这里的“客观”“理性”和稀泥,国内是禁言,海外是由粉毛们混淆是非的界限,模糊道德和是非标准。从现在回头看,以中共的本质看,一定会被镇压,确实不存在妥协,即使如此,64一定会发生,极权控制和自由的追求一直在对抗。 +2
    • 刚知道杜宪的弟弟也那天遇难,难怪她晚间新闻时强忍泪水
      • 我还以为她是为学生流的泪水呢,想多了。 +1
        • 矛盾吗? +4
          • 你不是“难怪”吗?我是顺着你的意思说的啊? +1
            • 你的意思不能同时为学生和弟弟流泪? +3
              • 你先解释一下“难怪”是啥意思?自己搞懂了就不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了。 +1
      • “据说杜宪的弟弟那天被打死”纯属谣传,没这事。她那天语调深沉,但没有强忍泪水。 +2
    • 本人90年研究生毕业于白石桥路(现在叫中关村南大街)一家研究机构, +4
      本文发表在 rolia.net 枫下论坛研究生人数较少,没有学生组织。所有经历-言难尽。当时六月三号晚上九点多已经确定部队从木樨地进广场,办公室主任十点多到学生宿舍清点人数,他本人团级干部转业。当时缺两人,一个去的广场,另一个去是附近的木樨地。所以大家都紧张去看广场的同学,因为他也比较更激进-些。当晚几乎无眠。等到六四早晨七八点钟的时候广场同学安然归来,同学们都很高兴,只是想𣎴通为什么木樨地的同学迟迟不归。到早晨八九点的时候,有消息通知说哪个同学在三零七医院(已经记不清三零几了,木樨地哪个)。经商量,我第一个去陪床,因为医院病人太多,护士不够。这样六四下午骑车去的医院,双人病房,另外一个病友,一周内换了三个,原因就是不治,我去了两次陪床,因为这个同学不能自己翻身。七八天后就不允许陪床。好在医护人员多了一些,病人也可以自己翻身了。这个同学十-月底出院,好在他有自己的试验日记,单位报销了费用。一万多元医药费,我刚刚毕业,工资全部加起来每月一百七十余元。 我之所以没有当晚与这个同学一起出门,因为我自己六月一号刚返京,有点累。家里担心我闹事,电报说母亲病重,回家待了两三天,因为母亲好好的,仅担心而已,路上单程两天。一生中尽有的一次收到家里的电报,免取了我的皮肉之苦(亦或是生命)。我本一直与三个同学(包括这个同学)一起晩上参与活动的。 愿逝者安息!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,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.net
      • 谢谢你的分享。人确实不能太自私,有时是为父母活着。让父母难过,怎么忍心? +1
    • 你的贴子,我也回一下。群众运动从来的都是盲目的,不是写计算机程序,也没法优化。给中国人定性,什么不能妥协之类,也要小心,台湾的今天足以说明问题。 +2

      就6.4当时的状况,双方都没有准备,事情逼到眼前,有好的结论也难。还有一点我也想说,好多时候是随机的,各种分析,倒像是事后诸葛,说不清的。

      说赵紫阳怎么样怎么样,我认为它是有一点开放思想,但他毕竟是共党总书记,开始学生反对的有赵打高而夫球,还有他儿子的什么事,真的老人们败下阵来,学生要打到的(推翻的),自然事总书记

      • 如果大家伙的民主素质高,知道进退,会为对方着想,做事就会有分寸,不会要求一定要答应什么条件,也不担心秋后算账。虽然运动是随机盲目的,但有心里的民主火种指引,就会自动优化。民主性越强,优化就越好。 +3
        • 好的良性的民主是有门槛的。李光耀对民主的观点是:素质差的选民很难避免做出非理性的选择。如果发生了,那这样的民主结果不见得好到哪里,甚至可能不如好的专制...另外,除了选民素质差会影响民主结果外,被蓄意忽悠的“民主”亦然!希特勒就是典型个例 +1
          • 👍 +1
    • “据说杜宪的弟弟那天被打死”纯属谣传,没这事。 +1
    • 六四上午, +1
      我骑上自行车从木樨地沿着长安街一路到天安门附近。路上看到烧毁的坦克,一具被焚烧的士兵的遗体,满街被压扁的自行车和横七竖八的公交车。天安门广场被手臂上绑有白色布条的士兵守着,一手那枪一手持棍。下午返回时路过人大,看到在主楼大厅里的两具学生遗体,头被坦克压的只剩一半
    • 同悲观。历史的三峡。
    • 六四的过程和结果和香港的抗中一个样,本来双方各退一步就可以搞个渐进民主,非要绝对民主就得到个绝对不民主。不必怨、不必悔,反正是求仁得仁,求锤得锤。 +3
      • 所见略同,双方都挺爱国,“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” +1
      • 太乐观了, +1
        国内是不可能搞渐进民主的。老邓他们都是从学生运动过来的,政权怎么夺来的,心里非常清楚。对学生对选举,不可能开这个口子,85年的反自由化已经证明了。我党秋后算账是玩的非常熟练,所以才有后来的游行,乃至戒严,到流血。一切看着好像可以避免,其实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。
      • 👍本来就不懂民主,画虎不成反类犬。
        • 民主其实是个技术含量要求很高的活,不是高喊口号、打打杀杀就能实现的....
          • 我认为民主最重要的是在基层民众,如果民众没这素质,从民众里培养出的官员也没民主素质,如果民主还不是民众的基本需要,那么民主就没有市场。脱离民众的学生民主,也就是一阵风,能吹起短暂的涟漪,也就是涟漪而已。